云撇了撇嘴,腹诽不已。

“七爷啊,今日,这到底是,怎么回事啊。”蒋绅颤颤巍巍的走过来,众人赶忙让开一条道。

“哎哟,阁老大人啊,小子可不敢当你一声七爷,叫我小七得了。”韩长云敢拳打吴御史,脚踢霍尚书,可这眼看就到花甲之年的老阁老,他可不敢说一句重话,万一把这位文官之首给气的当场厥过去,他不得被这些文官的唾沫星子给淹死啊。

韩长云耐着性子,扶着蒋绅坐下,好声好气的将能说的内情一一道来。

“久朝,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劲。”冷临江站在角落里,压低了声音道。

韩长暮的脸色阴沉的可以滴下水来“何止是有点不对劲,简直是诡异。”

“卑职觉得,这场危机化解的太容易了,太轻巧了,咱们做的那许多布局,似乎都没能用的上。”姚杳隐隐有几分不安,迟疑道。

韩长暮点点头“不错,是太容易了些,那洞窟的石壁软的像豆腐,刀一劈就碎了。”

说着这话,他有点心虚的背过手,用力握了握拳。

泛红的虎口隐隐发麻。

听到韩长暮这话,姚杳诧异的看了他一眼。

这话说得亏不亏心?

方才那个把虎口都震裂了,脸都震白了的莫非是个假货?

但是常年浸淫官场,姚杳生了一张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的巧嘴,当然不会当面戳穿韩长暮,只是一本正经的点头“大人一力降十会,自然如刀切豆腐般,若是卑职,定然是束手无策,得砍他个七八十来日了。”

冷临江复杂的望着姚杳。

他究竟错过了什么,牙尖嘴利刀子心的人竟然变得口不对心拍马屁了。

姚杳一脸无辜的对上冷临江,狭促的眨了眨眼。

韩长暮没有注意到姚杳和冷临江之间的眼风官司,但也听得出姚杳那话不像是什么好话,他没计较那么多,淡薄道“云归,你那里有什么不对劲?”

冷临江收回心神,透了口气道“也说不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就是觉得别扭。我带着人冲进去的时候,他们正准备给吕昭仪放血,抵抗也十分的激烈,那些人也都是个顶个的高手,但就是败局,好像来的太快了,就好像那些人来势汹汹,但几息之间就突然泄了气,后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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